屋子门不远,紧紧两三步就跃到了哥哥和嫂子的面前,拿着大扫把哄撵着他们。
不管哥哥和嫂子如何解释,半句也不听,推出大门。
哄出去后拿这厚重的铁链锁上破旧的木门。
从那不高的木至栅栏空隙,却能看见弟弟那恶狠狠的眼神。
这眼神有些狠狠的杀意,却还有着一丝丝的希望的目光。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呀?肯定是你晚上说漏了。”
这样的谩骂抱怨声出自嫂子的口吻,她再也掩饰不住蛇蝎一面,放声大哭。
“哎呦,造孽呀!真造孽呀!你说我怎么嫁给怎么一个窝囊废呀,连自己的弟弟都管不了…。”
这泼妇一边哭着,一边被哥哥拖去远处,消失在树林。
黄狗却趴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也不叫,可能是这几天已经熟悉了二人的缘故。
哥哥和嫂子在附近找一处地方住下,心生歹意,想要硬抢契约,不如说就是要杀人劫财,他们已经动了杀人害命的想法。
一夜月黑。
二人悄悄的来到了这间土房,从那开叉的栅栏钻了进去,本来准备给狗吃的泡了一宿的迷药的肉都忘了。
但是这狗只顾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