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却没有犬吠。
天气热开着窗户睡也是习以为常的事,只是遮挡了一层薄薄的黑沙,二人越过黑纱,悄悄的来到了弟弟的床边,哥哥在小刘头顶举着木棒,而嫂子却在翻着不远处的抽屉和柜子。
“你你你!”
弟弟醒来,透着月光就看出粉红色的外套,正是嫂子在翻箱倒柜。
哥哥一记重棍打在弟弟的后脑。
醒来的他却被关进黑暗仓子,而身体却被绑在破旧泛着木色的椅子上,动弹不得,他已经昏睡了两天,后脑以至后腰处显然流淌了许多的血,已经干了,后脑也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我这是?”
醒来的小刘环顾四周,隐隐的头疼,让他无力的摇了摇沉重的头。
流了怎么多血昏睡了两天的他,显然已经无力的饥渴难耐了。
哥哥心急的说:“终于醒了、终于醒了!”这声音中却也带着渴望之情。
嫂子在一旁道:“快问快问,你快问呀你!”
“房子契约,和——和地契藏在什么地方了。”
一度失望的弟弟缓缓的吐出来一句:“我渴、我——我饿啊!哥~。”
他的语气是这样的无力,脸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