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张宁哪顾得上责罚她,飞奔回房,不料没跑多远又撞树了。
又!撞!槐!树!了!
真是见鬼了!张宁欲哭无泪,就这么一身淋溚溚臭哄哄地站着,额头的血丝缓缓流了下来,经过高高的鼻梁,淌过薄薄的嘴唇,从坚毅的下巴滴下衣领,与洗脚水会合。
满府的丫环看傻了眼。
张宁没好气对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大丫环清儿道:“还不快扶我回房。”
他真心不敢乱动了,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怪事。
“是。”
清儿一脸担心地过来搀扶,小心翼翼搀着他,慢慢回到他居住的院子。
总算没再出什么事。张宁松了口气,在常坐的官帽椅坐下,屁股刚沾到椅面,“啪”的一声响,官帽椅散了。
赶着上来侍候的丫环们目瞪口呆。
张宁目瞪口呆。
房间里诡异地静默几息,清儿最先反应过来,过来侍候,先解下张宁腰间的玉佩,除下他的腰带,脱掉他的外衣。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衣服,包扎好额头破了皮的伤口,张宁来到跪在庭院请罪的丫环面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