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无奈道:“回去吧。”
小丫头十三四岁模样,小脸吓得煞白,浑身抖个不停,听到张宁的话,惊讶地抬头看他,随即意识到这是大不敬,又忙低下头。
今天太邪乎,问题多半出在自己身上,怎么能怪小丫头呢?要搁现代,她大概还是初中生。张宁于心不忍,再次道:“回去吧。”
小丫头惊讶道:“公子不惩罚奴婢么?”
虽说是公子撞上来,打翻她手里的盆子,洗脚水才全洒在他身上,但身为奴仆,哪能指摘主人的过失?公子刚才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怎会不惩罚她?
张宁道:“你非要在这里跪也随你。”
“奴婢这就回去,谢公子。”小丫头磕了个头,飞快爬起来,一溜烟跑没影了。
今天这事不弄明白,张宁哪能放心?他小心万分出了院子,慢慢循原路走了一遍,却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路遇到几个丫环,见到他,停步向他恭谨行礼后自去忙碌。
张宁不死心,再走一遍。这次没有遇见一个人,那株掘出树根的槐树静静躺在深深的坑旁,老花匠不知跑哪去了。
张宁在府里到处溜达,直到最后一缕阳光隐没在高高的屋檐后,庭院中的光线逐渐变灰,点点烛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