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差了点,可是差在哪呢?雷压刺穿自己衣袖的这一幕异常熟悉,总是感觉哪里见过。
忽然间,想起自己何时将吐纳法运用于战斗中的,目中一亮。那层笼着烟纱的梦境终归是露出一角,可其中细节,却半分想不起来,这似有似无的感觉像是猫儿挠抓着心房。
这一来二去,众人也大呼无趣,这比斗根本不像是比斗,反倒像是猫抓老鼠一样。
秦川样子虽然狼狈,可始终无半点伤势。
这下子,雷压有些急了。几日前,败于赵逾手下的场景一直盘踞在心底挥之不去,如今难道又要重蹈覆辙了吗?谁叫自己学不会兼顾吐纳法与战斗呢?
见秦川呼吸之间绵绵不绝,那细软的柳枝早已被萃在蝰蝮剑上的毒液浸泡的青中泛紫,可谁叫秦川一直以灵气护着,也一直完好到现在。
心头暗叫一声不妙,秦川这是要和自己打消耗战啊,自己总得像个办法。
一来二去,座阶上也有些人看出了端倪,小声嘀咕一声,秦川竟然在战斗之时催动吐纳法,这是打算活活耗死雷压啊。
若是秦川知道众人的想法,定会大呼一声冤枉,自己不过是借眼前人之手帮助自己回想永恒战场上施展出的剑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