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场中有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只会躲避,再到抖落拙劣剑花斗剑,而今秦川剑术竟然有了门路,不像最初时随意挥舞。
一剑一枝快速斗做一处,各自发力却讨不得好处。柳枝上的柳叶尽数染成紫黑色,纷纷凋敝,落在场中砖石上。
到了最后,二人额头都见了汗,各自施力轻磕一招便又分开来了。
“哎...”雷压忽然轻叹一声,让注意力并未完全集中在他身上的秦川稍一定目,看向那人。
“可惜了,我们本是青阳山同一序列的提名弟子,却不能把酒言欢,而是在此处为了一个剑庐斗得你死我活。”雷压幽幽一叹,面色有些哀愁好似惋惜,可心中阴沉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座阶上的众人也都奇怪,怎么斗着斗着唠起嗑来了。秦川心神微动,右手轻握着柳枝挺在身前,梳理着心中的剑招剑术,隐约间有了明悟。
那床底下,两柄依稀间泛着青赤二色的锈蚀木剑,光芒又明上半分。
“昨日,张怀为了与我争这第一序列的提名,无意中被我这蝰蝮剑刺伤了,怕是百日之功毁于一旦,经脉具毁!”
秦川瞳孔猛地一缩,这蝰蝮剑的厉害,他早就知晓,衣裳沾上了毒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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