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滴,便能让人欲火焚身难受得想死。
如今她喂了陆浩初小半瓶,如果药效发作之后,在短时间内没有人为他做解药,他想来一定会痛苦万分好一阵子吧。
这般想着,苏澜又快步走到窗前,将那窗帘猛地一把扯下来,撕成几绺布条,把陆浩初连人带座椅绕了好几圈绑得紧紧的。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易欺负我!”做完捆绑工作,苏澜拍了拍手上灰尘,后又对着昏迷不醒的陆浩初狠狠地踹了脚,之后才一路心情愉悦着扬长而去。
——
彼时,祠堂那边。
s城地处华东,冬季寒风凛冽。
祠堂门外两侧树木的树叶已经全部凋零,只剩下萧条的树枝儿孤零零的望着漆黑的苍穹。
一连飘了几日的雪,在傍晚时分终于停歇。
陆芷柔跪在祠堂,祠堂阴冷潮湿的空气令她有些沉闷,舒高义怕冷风灌入将烛火吹灭,将门虚掩着只留了一条小缝。
等陆芷柔接连磕完三个响头时,多层实木复合地板上已凝聚了不少晶莹剔透的泪珠,凄凉一片。
那紧闭的唇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因为此刻世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