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语言,都不足以用来表达她内心的悲痛,任何词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地板很凉,陆温纶担心陆芷柔跪久了膝盖会疼,便上前搀扶着她一只胳膊。
“芷柔,你身子弱,不宜太过悲伤。”
陆温纶说着微微的顿了顿,他抬眸盯着陆芷柔父母的灵位看了片刻,随后又开口。
“你如果因为伤心过度再次病倒,爸妈在天上看了,怕是又要心疼了。”
“放开!”
一声‘爸妈’唤的陆芷柔异常愤怒,她厉呵陆温纶的嗓音在静谧的祠堂里,声线浑厚有力,噙着无边的厌恶的憎恨。
“你没有资格叫他们爸妈!”
如果当年不是陆温纶要夺权,她的父母不会死!
陆温纶手倏地松开了她的胳膊,将旁边的蒲团跪垫捡起来放陆芷柔腿边,拿出一往情深的情圣模样对芷柔说:“芷柔,任何时候都要珍重身体,不要让爱你的我们担心。”
“滚——”陆芷柔嗓音暗哑,带着少许的鼻音咬字咬的极重。
“那……,我去外面等你。”陆温纶面带微笑,无论陆芷柔用什么样的语气同他说话,他都始终保持着一脸逆来顺受的微笑。
“高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