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念念不忘那个高瘦人影,无心于张子山的长篇大论,只是微微点头作答。
张子山秆黄叶落心不死,十足那粪筐上的窟窿,死心眼,唠唠叨叨地在白云耳边吹嘘他手中的山河扇。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张子山素来都觉得无伤大雅,况且是为了举世无双的东海檀木,只不过眼前之人已不是用冷屁股一词就能简明扼要,简直就是一茶米不进的木头桩子,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后张子山口舌干燥,知道撼昆仑容易撼这人比登天还难,便不再浪费口舌耍嘴皮子,自顾自地把玩起手中的扇子。
讲道结束后,回到飞来峰时已是天黑,吃过了晚饭白云回到房间,坐在竹编的椅子上完成今日尚未完成的功课,雕刻从潭底摸起的火卵石。
依李峰所言,白云要在火卵石上刻上一个道字,这才算是完成了一日的功课,可看似简单的手活却对雕刻者有着十分高的要求,除了出众的指力刀功还讲求一个静字,心境波澜不惊才能刻出好字。
白云左手拿住火卵石,右手捏着颇重的刻刀,这种刻刀的材质为髻霞山上的金刚石所造,坚硬无比削铁如泥。
可纵然是如此锋芒凌厉的刻刀点落,光滑的火卵石面也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刀痕而已,白云双指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