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重骑一线奔袭,犹如洪水江河直泄泻,长枪在月色之下白光映耀冷艳无情。
白衣儒生面无表情,身形宛若一道邪魅厉影,青袖似波涛起伏跌宕,轻而易举避过一排突刺而来的长枪。
白衣儒生在黑色洪海中穿梭自如,伸出手抓住其中一名骑兵的长枪,探囊取物一挥而就,轻轻发力便把这名骑兵拖拽落地,再而单手夺枪,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地往这名骑兵的胸口刺下,在战场上坚不可摧的乌黑玄甲,竟如汤沃雪般被中年儒生用长枪贯破,长枪透穿骑兵的胸膛血肉,骑兵惨叫一声,吐出一口浓血死绝了。
白衣染血,儒生提枪把死去的骑兵尸体挑起,宽袖一扬,把那具骑兵的尸体重重掷出,一排重骑当即被横扫落地血肉横飞。
一负伤的兵卒不依不饶,落地后连滚带爬站起,抽出腰间长刀劈向儒生,白衣儒生视若无睹,右手提枪左手作掌蓄气,忽地左手化爪猛向后拉扯,那名企图不轨的兵卒嗖地一声被白衣儒生吸到跟前,随即儒生的另一只手穿过玄甲在兵卒后背贯出。
战马狂啸不止,马蹄声震天如雷,又是一片黑色洪海淹来,中年儒身巧如灵燕,左突右闪,手中长枪翻江倒海暴雨梨花。
马背上的玄甲骑兵犹如移动行进的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