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长枪一提一落,甲破马翻血肉模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上百骑兵铺天盖地而来。
青衣儒生手臂弯曲,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
下一刻,这张大弓猛地发力,手中长枪化成一根巨矢,飞向波涛翻滚的黑海,当即穿透一名骑兵的头颅,霎时脑浆併出,血腥骇人,而裹夹雷霆万钧之势的长枪似乎意犹未尽,又继续穿过数目骑兵的头颅才肯停下,最终强弩之末深深钉入官道之上。
可这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曾让无数大辽士兵寒颤的玄甲铁骑并无退意。
儒生轻轻跃起,挥掌向着一匹惊恐失措脱缰而出的战马头顶拍去,战马瞬间全身抽搐,骨骼咔咔碎裂,硕大的马驱轰然倒下。
儒雅白衣一手抓住马头,双腿弯曲如千斤坠站定以霸王举鼎之势,轻巧举起这匹高大健硕重达一千两百余斤的战马
两只翻腾的白袖之间气机盈满不溢,战马仿佛一颗天外陨石,落向奔疾而来的玄甲骑海。
一声巨响,不计其数的骑兵连人带马炸裂了身躯,伤亡枕藉,惨不忍睹。
大江后浪推前浪,这片汹涌湍急的玄甲黑海尤是如此,后头扑咬过来的玄甲骑兵来不及减速,纷纷人仰马翻,受伤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