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龟孙子都是衡山派弟子?” 窦长安瞥了眼在光天化日下为非作歹的长袍弟子,平静地问道。
姓宋的茶寮掌柜神色一凝,咬牙切齿道:“对,就是那帮狗.娘养的挨千刀。”
窦长安若萧萧梧桐颓然落寂,目光回到干淌的酒碗中,不言不语。
而坐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少年则按住了神荼,欲要拔剑鸣不平,却被掌柜上前阻止道:“小兄弟,切莫要乱来。”
白云侧目点过默不作声的窦长安,见他丝毫没有要替天行道的意思。
大街上,那女子被拉扯得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肩头,泣不成声凄凉楚楚。
白云冷哼了一声,不顾阻挠鱼贯而出。
一道身影挡在了大街上,一柄裹布长剑嗡嗡作响。
“那是你徒弟啊?”宋掌柜满眼希冀地问道。
窦长安摇头作答。
“像极了你。”宋掌柜由心一笑,又补充道:“年轻的你。”
窦长安扫过少年的背影,又抬头眺望小镇之后那座如利剑归鞘,若隐若现于云里雾里的山峦,忽地开口说道:“衡山派到底是如何一个状况?”
宋掌柜握拳重重砸向桌面,碗中清酒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