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一道尖锐声线在山中回荡。
随声而来,一个两鳃尖瘦青面如鬼的黄袍从天而降,数十个长袍弟子从山上奔流直下,堵在了两人的前头。
“你们二人可知这山上住的是谁?”面青如鬼的黄袍男人目光阴冷,沉下声线说道。
“谁?”窦长安拿腔捏调摆出一副讶然神态。
“是他们,就是他们在衡山城中将我们打伤,还把圣宗大人要的女人给放走了。。。就是他们。”黄袍身后一个鼻青脸肿的长袍弟子说道。
那黄袍男子青面如鬼,十足瘦弱干瘪的毛猴,听完自家弟子喊冤叫屈,冷言冷语道:“山上住的是当今衡山派圣宗,你们两个擅闯重地,犯了滔天死罪,竟还敢打伤我派弟子,放走圣宗大人要的女人,应当将剐目掏心喂给野狗,剩下的晒为皮囊挂于山下,以儆效尤。”
“哦。”窦长安气态嚣张道。
黄袍猴干为中年男人不屑一顾的态度所激怒,狠狠向拥伫在身后的弟子下令道:“都给我上!将这两人剁成肉!圣宗大人重重有赏!”
一声令下,黄袍身后的衡山派弟子如潮水涌泄。
白云下意识地按住神荼,正要出手,却见窦长安屹立如松,大袖如拨雾开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