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抓,抓过一长袍弟子,夺过他手里的铁剑,横出一掌拍在他的太阳穴,那名长袍弟子当即七孔流血轰然跌出,一连撞上了数个的扑面而至的长袍弟子,余波炸开殃及池鱼,通通没了气息。
铁剑妙笔生花,在窦长安手中飞萦一周,只见鲜血飞溅,数十个衡山派的弟子倒下了大半,剩下的皆双脚发软,步步后退,生怕这个男人弹指间便要削去自个的头颅。
那个瘦得皮包骨的青面黄袍吐了口唾沫,长剑出鞘插在了一名缓步后退的长袍弟子的后背,那名弟子口吐鲜血当即死绝倒地。
“一群废物!”黄袍目光如炬,一连斩杀了几个受惊后退的长袍弟子:“圣宗大人浪费这么多米饭就养出你们这群饭桶!”
“你。。。”白云哑言失色:“这些可都是你的同门,你怎么能下此狠手。”
“没用的东西,还留着作甚?”面目如鼠的黄袍男子狰狞冷笑:“别急,现在就轮到你们了。”
黄袍男子舔干净剑上残余的血迹,满脸沉醉。
黄影闪动,剑锋凌厉。
窦长安纹丝不动,如探囊取物抬手一抓,那疾若雷电的黄袍在电光火石之际被窦长安掐住了喉咙,处心蓄积的攻势如泥牛入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