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肯罢休。”
窦长安只觉得莫名好笑,喃喃道:“难怪那小子宁愿借道微山也死活不肯走江南道。”
窦长安又问道:“我们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怎么就没撞上半个巡视的官兵?”
茶寮主人似乎是咽不下这口气,拳头紧紧握住衣角:“听闻平日那拨驻扎江南道的杀千刀临时被调拨到别处去了,好像说要去围捕山贼。”
茶寮主人怒意勃发,继续说道:“呸!江南的良田沃土比比皆是,但凡有些力气的下田耕种都能养家糊口,哪里会有什么山贼,当老百姓的谁愿意放着良田不去耕,非要把脑袋拴在裤腰上做买卖?那拨挨千刀肯定是觉得江南道这边的油水成色不足,到了别处去搜刮油膏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回来祸害我们。”
窦长安心领神会,其实那些驻扎江南道的官兵并非是去围捕山贼,也并非是到别处去搜刮油膏,而是被调去追捕那位素袍公子了。
沉吟了片刻,窦长安不再与茶寮主人打牙祭,忽地站起身子说道:“这附近哪儿有酒买?”
茶寮主人往东边指了指:“往这头走上二十来里路有家酒肆,听说是某位官爷头目家里开张的,也是这段江南道方圆五六十里唯一的一家酒肆,规模比得上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