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嘴角一扬,踩在湿润泥地中的脚往前一踏,悄然贴近矮身错位躲避神荼剑芒的神秘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另一只空闲的手突
然摘下他了脸上的面罩。
“是你?”白云怒意勃发,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神思如柳絮飘远,回到那间南浔小镇的醉花楼中。
眼前的青袍神秘人正是刘未已的心腹门生之一,也是当时沉默寡言坐在一旁静静擦剑的少年,至于那柄被他呵护有加的长剑为何会生锈,无从得知。
“肖大掌门怎会看漏了眼,放了你这个罪孽深重的奸细一马?”白云想起陈成与陈静的死,顿时怒火中烧。
本来虚张声势的神荼,剑意陡然暴涨,白云手腕一翻,神荼贴住了那青袍的脖子,但逐渐冷静下来后,白云却犹豫了一下,他很想知道这个青袍引他来此处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名叫段抚辰的青袍奸细,抓住了这一稍纵即逝的良机,生锈铁剑如附墙的影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神荼与脖子之间,死死抵住那柄乌黑深寒的木剑,容不得它再“得寸进尺”。
白云自知失策,本来神荼制爪着那青袍的要害之处,大可逼其一一招供,可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有所分心,给了青袍一个扭转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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