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大好良机,当即便要亡羊补牢,膝盖一抬疾如风,顶向那青袍的腰腹,打算重创他的丹田气海,殊不知那青袍近身功夫了得,空闲的手乍然化掌,如山填海般猛然下压,硬生生抵下白云这一记抬膝。
一时间两人缠斗在了一块,难分难解,白云诧异之余,不禁深深地纳闷了起来,自己好歹是入弦上境的身手,虽说近身战比不得引动内力气机的斗法,但却也极考一个习武之人的功底和身手以及敏锐的洞察力,可若是论起基本功,白云自认整个髻霞没有几人能够比得上自己,这并非是目中无人傲慢自大,当初在飞来峰上单单是摸石头、练指功、练最基础的八招剑法,一练就练了好些年,而眼前这个青袍奸细,无论是洞察力还是功底似乎都不逊于自己,似乎也是经过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修习,一步一步锤炼出来的,近战实力不容小窥。
白云的膝击被挡下以后,立即往青袍稳扎马步的胯下踏出一步,率先占得一处先机,紧接着欺身而进一掌拍向青袍的中门。
白云掌势凌人,青袍高冠的腰杆几乎弯成了一座拱桥,才得以勉强避开这记重掌,那柄生锈铁剑亦始终不曾放松对神荼的警惕,他本想往后退出一步,好缓一缓这势如水火的形势,但胯下马步的路径却被白云踏出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