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等人脸色微变,望向黄耳,见掌门师兄神色自若,随即平复下来。
不多时,杨柏杉已说清楚,又指着黄耳身旁皮套说道:“那是从金六尸身双臂拿下来的针囊,师父说他手法与大师伯的肃羽追魂针很相似。” 黄耳道:“不知师弟、师妹有何头绪?”
三人相顾一眼,于求仁起身道:“二师兄,其一,适才咱们看了那二人尸身长相,亦不认得,也从未听说过此二人,或为托名也未可知。其二,那女子剑法与‘拨云剑’似出同源,若大师兄变了剑招,倒也并非一件难事,只不过以大师兄的为人,却不似会做出派人来偷袭的勾当。”走到黄耳身旁,拿起一只针囊,细细端详,“其三,大师兄当年入衡山之后,便极少用这追魂针,因衡山素来不使暗器。大师兄针囊是何样子,咱们师弟、师妹几个从未见过,即便现下有这副物事,亦无从可考。”说着将针囊递与谭菲,拣起一枚钢针,“其四,细瞧这钢针,也无甚么异常。师妹你看……”回归本座。
谭菲接过针囊说道:“那二人言二师兄做过一件大恶事,许为报仇而来,苦心积虑潜伏在衡山四月之久”。黄耳道:“看他二人不似早有预谋,倒似临时起意。”谭菲道:“其中过节何在,一时半刻恐难釐清。那徐芳茗对咱们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