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拨云剑’也不甚了了?”杨柏杉回道:“四师叔所言极是。”谭菲道:“奇哉怪也,极可能是她从别处学得,并不知道世上还有一套真正的‘拨云剑’。”常思过从谭菲手中要过针囊,接道:“若师姊所言非虚,那还要找出谁教的这套‘拨云剑’。又不知那人会不会咱们的开山剑法‘北斗玉衡剑’。大师兄带艺投师,‘玉衡剑’没怎么学。”
众人凝思不语,常思过又道:“古人云‘清者自清’,咱们知你素行坦荡,江湖上对于朝阳子黄耳已有公论——岂不闻‘拨云见月赴衡山’?。”黄耳摇头道:“如若此事只与我一人有关,我自然不加理会,但眼下我窃居衡山掌门之位,此事便关乎衡山清誉,岂可坐视不理?”当年玉华散人要传掌门之位于黄耳,黄耳力拒,并向师父极力举荐铁方,言铁方武功修为皆高一筹,为人修性亦自愧不如。怎奈玉华散人力主传位于己,以致大师兄离山出走,因此自称“窃居掌门之位”,许多年来,衡山上下均已习惯黄耳所言。
谭菲道:“众位师兄弟,我有一事萦绕心头多年,始终不得其解,大师兄当年是离山出走,还是师父逐他出门?”于求仁道:“师父哪舍得把大师兄逐出门墙,虽说大师兄出离衡山,师父也从没讲过他非衡山弟子,还请江湖各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