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心想:“他并未转身观瞧,仅凭耳力听我二人呼吸,就辨出武功家数,可见功力之深。这人如欲甩开我二人,易如反掌,却始终隔着几丈,显然意非如此。他说江湖险恶,既为好心提醒,定然另有他情,看来断不似恶人。而他已看出我等师出衡山,也无需隐瞒。”遂立身不再向前,纪恺夫见他停步,亦凝立不动。杨柏杉朗声道:“衡山派门下末学后*进拜见前辈,给前辈请安。”说着拜倒,纪恺夫见状亦拜倒在地。
那乞丐闻言停住脚步,转身走到二人身前,笑道:“呵呵,起来罢。你二人又是黄耳哪个啊?”杨柏杉听他言语,似与师父有过交往,说道:“禀前辈,不才为敝业师二徒弟杨柏杉,这是我三师弟纪恺夫,适才晚辈班门弄斧,还望恕罪。”说着二人站起身来。那乞丐道:“哦。何罪之有?叶冲近来如何?”杨柏杉微微一动,低声道:“大师兄,去年底,已……已过世。”那乞丐惊道:“哦?这几个月没在江湖行走,却殒了这一等人物。你们大师兄武功高强,剑术超群,乃青年才俊,怎地英年早夭?”杨柏杉道:“此事说来话长,家师有言,不足道也,再求恕罪。”那乞丐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只不过着实可惜,唉!可惜。”又问道:“你衡山找那罗初七所为何事啊?”杨柏杉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