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多谢老伯。但不知为何老伯不怕那官府,却以实言相告?”那乞丐伸个懒腰,哈欠道:“我么,烂命一条,他们也不在乎我这糟老头子。”纪恺夫道:“老伯真会说笑,老伯可知罗老前辈下落?”那乞丐站起身来,拍拍土,却又坐下去,笑道:“小朋友,我看这会说笑之人倒是你,我哪里知道罗池主的下落。”
纪恺夫见他谈吐气度,不似寻常乞丐,便问道:“老伯,恕晚辈冒昧,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也好知道哪位前辈慨以实情。”那乞丐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买卖做得果真精而又精,我没问你们姓甚名谁,倒来跟我讨要名号。对不住,恕不奉告。两位小朋友,劝你们一句,江湖险恶,快快回家罢。”抓起身前钵子便走。
二人见他要走,在身后喊道:“前辈,请留步,适才说江湖险恶,难不成有甚么坏事要来,求前辈指点迷津。”那乞丐并不理会,大步而行,二人相视点头,追上前去。谁知那乞丐不紧不慢,却总在他二人身前两丈有余,不接不离。二人各运内力,脚下加劲,仍旧两丈有余,不见丝毫迫近,不一刻,三人已行五里有余。
那乞丐忽自言自语道:“朝阳子端的可靠,调教徒弟还算用心。”声音虽不大,但二人听得清清楚楚,当即心下一惊,杨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