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甚么名字,又怎样服食?”那善先生道:“这人果真是你带回来的?”那少年道:“是。”善先生“嗯”道:“这药每五日戌时一服,用温水化匀便可服下。至于甚么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仅是个名字而已,只要能医好人,叫甚么名字又有何干?”那中年男子道:“半月以后他便可痊愈么?”善先生道:“五日便可下床活动,半月自然就会全好啦。这期间只能喝粥,不能吃肉,对啦,你家也不似有多许肉。不啰嗦喽,草芽儿,咱们快走罢,那火上还煎着药呢。”接着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善先生又道:“差点忘记,还得跟你们说说他这半个月是个甚么情形……”却又听不清楚了。
又不知过去多久,觉得有人撬开自己的唇齿,向口中灌一些汤汤水水,呛得难受,只想说不要,却张不开口,只得任人摆弄。不消一刻,身子一颤,却觉得冰消雪融,不再似先前那般寒冷,腹中一阵温暖,而那火烧火燎的痛楚也渐渐退去,又觉得有些许力气,便睁开眼来。
眼前两个人影模糊不清,一人说道:“爹爹,他醒啦。”听声音正是那少年,另一人道:“我看看。”说着一盏油灯端过来,正是迷糊间听到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又听那少年叫道:“娘,你们快来看呐,他醒啦”好似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