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迫不及待告知于人。就听另一人道:“你是不是糊涂?她们都是女子,怎能大半夜的随便就过来看个外人?”那少年悻悻道:“知道啦。”
肖倾城欲要开口问话,岂知非但不能说话,就连嘴唇也张不开来。只得转动眼睛四周观瞧,依稀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旁一盏油灯如豆。
就听那少年说道:“肖帮主,你可醒了,还疼不疼?”因说不出话来,只眨一眨眼睛,算是作答。那少年道:“醒了便好,看来善爷爷还真是了得,说你甚么时辰醒,你就甚么时辰醒。”停一下道:“可他说你还要睡去的。”
肖倾城就觉得头皮发乍,浑身汗如浆出,一阵揪心的疼痛自伤处窜上来,那疼痛一涨一缩,涨时扯肠牵胃,缩时挤肺揉肝,五脏六腑在何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也挺持不住,昏将过去。
耳边只传来一句:“爹,善爷爷说他怎地,他就怎地,没事罢……”
第三回 欸乃一声
好似过去十几年的光阴,肖倾城方悠悠地睁开眼睛,这回看得清晰。阳光自窗外斜入,洒在被上,扎的眼睛有些难受,却并不舍闭上眼,只怕又睡过去。试着挪动身体,只脖颈能动,见左手上缠着白布,再看床榻里侧,摆着自己身上携带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