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急退两步,卖了一个破绽,善先生紧跟两步,看准缝隙,长剑翻转自胸前极为快速地递将过去。黄袍客一低头,长袍从身后自头顶铺将过来,善先生剑朝左右,“刷刷刷刷”四下,那黄袍被割得左右离散,化成黄雀相似。善先生忽地伸手抓住一大块袍布,自底下兜了另一块袍布上来,待下端袍角甩至齐手高低,探出两指捏住,又抖腕转了几转,拧成经袱子模样,后跃一大步,大笑道:“十步清风散,早料得你有这手段。”
原来黄袍客袍子上翻仅是个障眼法,实为趁机下毒,却被善先生识破。若善先生中了他的十步清风散,这袍子被割原也不算甚么,只不过不但袍子破掉,且对手包住毒散的物事竟是被割下的袍布。高手之间过招,如此这般已然输了,自不需再战。输赢原本常事,若挺强再战,传出去势必遭人耻笑。那黄袍客自重身份,一把扯下半截袍子,拱手说道:“见笑了,不过那肖倾城杀我徒儿,此仇不能不报,不知你这‘善先生’肯让路否?”意思是说我是来寻仇的,并非要与你算甚么陈年旧账,我这里虽然输,但仅仅输你而已,却还没同那肖倾城比试,倘若你拦着,咱们之间已非适才那仗,却换了又一仗,不能算我输不认败,别人听去自不会耻笑于我。
善先生闻言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