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时就听你似要找甚么肖倾城,老朽并不识得此人。你我故人相见,原当一叙前缘,只不过不巧,我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远送。另请节哀顺变,委实可惜。”
秋白本以为沈家的人来找她,知不是后,心下稍安,屋外二人酣斗之际她关心的只是谢离安危,但也知若是黄袍客胜,可也大事不妙,听到黄袍客说“见笑了”,抬起头来看着谢离问道:“谢大哥,看来这个坏人认输了,还要做甚么?”谢离道:“他是认输,但还要找肖大哥,要善爷爷让路,善爷爷不答应。”
就听那人冷言道:“方才那妇人已然漏出口风,肖倾城必在这几间泥房之内。说你才看过他,也不会错罢?”善先生道:“谁家没个头疼脑热,我走街串巷惯了,你怎就妄下断语?”那人不耐烦道:“说来说去,你护定他了?”善先生正色道:“不论他是倾城之色,还是落燕之容,与我何干?只不过这一家人与我多年交情,不是你想进就……”忽地不说,一副懊恼神情,随即平复。
那人大声道:“我只找肖倾城,与旁人无干。”说着进前两步,善先生大踏步前迈两步,与那人更近,大笑道:“哈哈哈,多年没见,你怎成了趁人之危之徒?”那人道:“此话怎讲?”善先生左跨两步,边走边道:“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