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就瞧见一白发老女神孤立在正殿门口。
只见她扶着门框,神情焦急地往这边眺望着,待她终是觉察了他二人,她立即抬了抬脚,却被门槛绊了下,瘫坐到了地上。
“姑母!”师父加紧,先一步狂奔到老妇身侧,急急地扶了她起身,左瞧瞧右看看,生怕她摔坏。
绻萦见状,赶忙跪下,怔怔地瞧着她:那老女神身着陈旧霞衣,还算干净,头发全白,未着任何珠翠,只一木簪牢牢卡住,还算整洁。眉目浅浅皱纹深深,细观她瞳孔浑浊,想必是看识衰退。
绻萦心头生了些许酸楚:院落很大却无有一位当值侍子,用‘空空凄凄’来形容这老神处境最为贴切。不知怎的,只这头一面,她便生了些许要照顾她的心思。总这么瞧着是不礼貌的,她就把头低了低,竖了耳朵细细地听着他们谈话。
“云启,我的启儿,自打你昨日说要带她来,我今儿可是从早等到了晚,这时辰,下届的太阳都落山了,你可算来了,可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姑母可担心的紧呢!那边那姑娘可是那苦命的孩子吗?!”老神也不入殿,拽着云启搀扶的手就要往绻萦这边走。
‘云启?她唤师父云启!师父就是云启,就是云伏的掌嵩神尊?!这……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