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是天生的,除非他的记忆曾被有心之人抹了,封印在其脑海的最深处。
据她多年亲身侍奉以及师姑祖亲口承认的总结,她老人家绝口不提的事分两种:一种是有关她身世的;一种是有关魔帝的。她老人家不提,说是怕她知了内情更易引发祸端。
他的引虚作帛之术可能与魔帝有关。该不该告诉他呢?萦再度推拒了南宫越泽第二次递过来的面纱,连连摇头道:“徒儿从不接受任何人无功之馈赠,哪怕是一针一线。”
任何人之中也包括知赢吗?南宫越泽苦笑道:“我一直觉着这个能力对于我这个男子来说没什么用处,也一直觉得是打多神仙都能的。现在为了你,也庆幸它有了用武之地,却到头来还是一无是处。”
“对您来说却实无用啊,我说一个大男人坐在一处拿针穿线的,总觉着缺少了点儿男子之气,日后还是别收丝的好。”即便他的异能会给他自己带来祸端,此事她也要点到即止装糊涂。
强扭的瓜不甜,此事急不得,南宫越泽不情愿地将这块面纱揣入了怀中,还有些不甘心地对萦继续说道:“日日做胶日日清,去了又涂的多麻烦,原也是怕这胶用久了会坏了身为公主的你的细嫩皮肤,我怕会遭了天后怪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