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倒是徒儿该感激您有心了呢。不过师尊您有所不知,此种桃胶我一次做一罐能用上半载,不麻烦呢。另外我将这其中和了天然的养肤材料,不仅无害反而滋养。”
“如此说来,倒是我多事儿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南宫越泽诚心邀萦共进晚饭,萦本想以午饭吃多了为由婉拒,却被发间的那把金簪扎了痛得捂了头:“哎呦!”一声闷哼险些躺下,又招惹南宫越泽趁机抱了她。
“瞧瞧,你都饿的虚脱了不是,我就瞧着你不该那么小的饭量,你看看你面前这么一大桌子菜,就都没有一样是合你胃口的吗?或者,你喜欢什么口味的,与我说说我亲命下头的人儿做了。”
南宫越泽不光把她强摁坐在了桌边椅子上,还迟迟不肯离开她的身,就那么倾斜着身子单手支了桌沿,半倚半靠地把她圈着,说话之时他吞吐的鼻子还时不时地横扫着她的脸颊。
这厮又在借机吃她豆腐,刚给他几分颜色就开了染坊,若不是看在他救了她份儿上,她定要去天后处告他的状。萦膈应地又气又急,可再心烦意乱他还偏就执拗着不肯松手,她也脱不开身哪,于是吞下所有的委屈佯装弱弱地,生无可恋地道:“我喜食素,这么一大桌多油且滋补的珍稀菜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