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也是低头沉默不语的翻阅着文件,双方似乎就是这样僵持着。
对峙的空闲里,木槿她开始打量着时年办公室里的环境,办公室很大却也显得很空旷,除了办公桌,沙发,嵌墙的书柜和整面墙的酒架,别无其他。
黑白色调的装饰风格充溢着浓郁的禁欲感,尤其他身后的全景玻璃幕墙,透过薄薄云雾看去,那如嵌入缝隙中的红光,显露无疑的是他对这座城市的征服欲。
门外方成的办公桌上,她的手机短暂的湮灭后又开始响着。
“方成。”时年他合上文件夹,往方成扔滑过去,示意他拿走,也是示意他离开。
方成他拿过办公桌上的文件,往外边走去,临到门口还给玻璃通上电,一瞬间玻璃上像是起了一层白雾一般,隔绝了外面,也隔绝了里面。
又是这种感觉,来自时年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我知道不是你拿的。”时年他起身,指尖捻着一枚耳环放在手心里打量着,“因为这些你根本就不稀罕。”如果稀罕的话,家里那些也不至于在那里堆着,到最后她连耳洞都没有开。
“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他向着她走近,本在墙边的她可以说是退无可退,“你是不是仗着我宠你,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