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如此的肆无忌惮?”
随着他的逼近,阵阵窜入她鼻尖里的是浓郁的酒味。
“你喝酒了。”她偏开脸,大脑是一片的空白。
时年说宠她,在乎她?
那慕芊芊算什么?
安槿又算什么?
“我不是安槿。”她脱身从他怀里钻出,提醒着他,“时年宠着的,在乎着的只会是安槿。”
时年他闻言眸光一愣,眼前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倒在他怀里的女人,她说,不要忘记她。
他有些不悦地蹙紧眉头,然后低头轻笑着,像是听到了个很好玩的东西,如鬼魅般,直笑得木槿后背毛骨悚然。
“原来,你竟然是一个这么随便的女人,可以和一个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八年。”这一刻,他知道,眼下所有的锋芒相向都在证明着,他输了,还是输的很惨。
有生之年,头一次。
“八年里,连理共冢,交颈而卧,相濡以沫……”
“啪——”的一声,木槿她的手已经落在他的脸上,她红着眼咬着牙,手心里的皮肤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动着,急促而又灼热。
她看着他脸侧逐渐蔓延开的粉红色,五根手指向着手心里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