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族中公议,轮上谁,也不能推脱。要是这次你能办好,不但在族里能记上一功,自己也能为你们猎人家,积下不少功德。石桥的事,就跟你们家没关系了。”
任平生把那单薄的胸脯拍的砰砰响,一脸豪气道:“没问题,既然是为族里办事,赴汤蹈火都行。”
如此容易上钩,倒是让麻拐七愣了一愣。岂知两人是各怀心思,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正好这时,行知学堂夫子任重山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听到了任平生的豪言壮语,便和颜悦色道:“少年有志,很好,很好。你可以先回家准备一下,然后到你七叔公家,吃饱喝足之后,就带上族人准备好的牺牲供品,去往南头岭。”
正腹中饥饿的任平生,先是听到了“吃饱喝足”,不觉吞了好几口唾沫;待接着听到“南头岭”三字,瞬间面色煞白,吞吞吐吐道:“是要去南……南头岭?”
少年虽然惊慌,却眼珠一转,说道:““可是,我爹不在家啊。就算在家,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家没有剑,也不会剑法。所以族里很多大事,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去南头岭,有什么大不了的,村里好几个你这么大的少年,都去过了。”一旁早已极不耐烦的高佬斌嚷道,“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