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族中公议的结果。你要是敢不尊族规,明天就让琅上道师收拾好了。”
周围一众村民,随声附和,声势顿时高涨起来。饶是任平生再狡?,一个十一岁的少年,也无法应付,更何况,想想桥塌的事情,和那神鬼莫测的琅上道师,便咬咬牙道:“好,去就去,待我回家带点东西,就去七叔公家接祭品。”
见少年就范,任重山和麻拐七,都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怕什么,他们去了,都能回来,难道我入山打猎这么多年,去趟南头岭,还不如他们?”任平生暗暗自我宽心道。
在族人们满含惊奇的眼光之中,他背着污丝纺锤般的大铁剑,挑着供品;肩背上还挎了个包袱,出村往南边的丘陵山区走去。
虽然往月也是童子送祭,但一般都有家中大人携剑作陪。饶是如此,一年多来,还是先后有高佬斌家的孩子,还有另一家作陪的大人,命丧南头岭。但这个结果,比之南头岭的妖兽进寨袭杀人畜,已经好了许多。
供品是两头半大的烤猪,外加些以肉汁精心烹制的米面素食。其实大家都知道,南头岭的妖物不取素食,只不过每次都准备一些,万一它喜欢上了呢。
五六十斤的担子,对于村中十一二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