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七哥你,这种事肯定是手到擒来的。”
麻拐七面有得色道:“这话,还算有点见识。要我说,对付这么个半大小儿,一吓二哄三派糖,他还不乖乖的从命?但毕竟重山侄子的名声要紧,咱不能想咋滴就咋滴。”
“所以说,这种脏活累活,就别去叨扰他了。就算光给他知道个想法,他赠你一副替天行道的眼神,就能杀了你。”
“七哥,这事全听你的,我跟谁都不说就是。”胖子六习惯性地用衣袖揩着额角道。
麻拐七见火候已差不多,便直入主题道:“思安寨中,两年前那次南头岭闹妖,琅上道师曾受族里相请而来。除此之外,也就你家请他做过法事。祥兴堂家大业大,门徒甚众,壮丁如云的;像你我这种人,人家肯定懒得理会。若非花重金相请,有什么办法,可以找他单独商议这事?”
胖子六道:“那也简单,无非花钱而已。就说是请场法事,约他一见。”
麻拐七一巴拍在他脑壳上,并不十分用力,却也拍得胖子六莫名其妙。
“昏招。我知道你有钱,但且不说值不值得,你可知道他琅上道师的法事,排到了猴年马月?再说了,到时收你定金,给你排日脚的,只会是他家门徒。走这条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