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见得着他。”
“再说了,一旦花钱,咱就落了下乘,到时你想平等议事,各取所需,就难了。人家只当你待宰的羔羊。”
任净丘可想不到这么多的门门道道,顿时一阵头大:“这样若不行,想要见他,可就更难了。”
“想想,再想想。”麻拐七伸指点点自己的脑瓜子道,“你们都是有钱人,肯定能有想到一块的事儿。”
任净丘沉吟半晌,憋红了脸,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七哥,七八年前,上河寨中,有两个揭裳女子,你知道不……”
“你是说,阮金花和阮金莲那姐妹俩?”麻拐七眼前顿时浮现出那两个丰乳肥*臀,娉娉婷婷的女子形象,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可她们早不做了啊,再说了,人琅上道师,去哪家作法祈福,可不单是家主有钱就能排上号的;还得看主家有没有他看得上眼的女子。”
“他在哪家过夜,都能指定主家的女子侍寐;可谓阅人无数,还能看得上两个千人骑万人压的揭裳女子?”
麻拐七说到这里,眼神猥琐地看着胖子六道:“说说,哪次上你家,是点了那位小妾侍寐?”
任净丘更是尴尬不已,唯唯诺诺,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