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拐七叹口气道:“咱都混到这部田地了,老弟啊。你还要对老哥遮掩那点破脸面?说白了,真到了那天,你我恐怕连个像样的土坑都摊不上。就死一堆,一把火给烧了,连骨灰的分不清你的我的。”
任净丘涨红的脸上,一片悲戚,终于咬咬嘴唇道:“七哥,说实话,哪次能请到他。也是全赖我家冯氏姐妹两个小妾。但你不懂这种人,他最喜双凤游龙之戏;各家闺阁之女,虽各有不同,日日新鲜;但说到床笫功夫,配合默契,哪里有人比得上精于此道的阮家姐妹?所以那阮家姐妹,不是不做了,而是给琅上道师给独自包起来了。”
“任你如何孔武有力的男人,落到那姐妹两手中,只要肯花钱;她就能让你走着进门,抬着出门。那琅上道师,多半是让姐妹俩给弄上瘾了。”
“哦。”麻拐七默默点头,不觉又重重吞了几下口水。
“所以,咱只要在阮家姐妹那花点钱,不让琅上道师知晓。”任净丘压低声音道,“要求得单独一见,还是可以的。”
“嗯,敢情,早些年你也没少在姐妹俩那花钱吧?”
“七哥,可惜现在咱惹不起了;否则,这钱我掏,让老哥您也去消受一番。”
“有这份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