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活着,照顾好你自己的儿子。”任强淡淡说道,领着自己的儿子,穿堂过户而去。
二进天井中,空无一人。但此处房屋,比一进楼层更高,门户重重,鳞次栉比。
四面八方,飕飕飕射来几支冷箭;却不见人。寻常箭矢,小菜一碟。
“我们,只是来找祝家算笔帐。”击落冷箭之后,任强喝道,“无意多伤无辜,不想死的,放下手上的东西,自己离开。这一箭,是尽心,我接了,是敬重;再一箭,就是赴死了。”
各处窗户之内,便传出悉悉索索,轻放物品的声音,然后有脚步声匆匆而去。强敌当前,大势已去,还能尽心之人,很难能可贵了。
然而进入庭院宽阔,亭台清雅的三进中院,父子俩人,都不觉眉头皱了一皱。
一个壮年武夫,一身劲装,手中一把明晃晃的朴刀,站在三进厅堂门口。
“你能阻得了我们?”任强问道。
“不能。”那壮年武夫道。
“为何不走?”
“食君之禄,不能走。”
“那就能死了?”
“我无家业,忠君之事而死,也没什么不可。”武夫道,神色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