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既不懂推衍天机,又无我道家修为,路途险恶,九死一生啊。”
看那一老一少聊得来劲,猎人语言又止,便专心吃饭。只是看那狼吞虎咽的态势,显然是心绪复杂得很。
“咱们也算是有缘人,一见如故,东家有话,不妨直说。”亦真不愧是老江湖,察言辩色,细致入微。
猎人放下碗筷道:“我没下过山,见识有限。只不过不归山上,各处村寨,都有学堂,其中以思安寨行知学堂,最受推崇。只因老族长家代代传人,皆博览群书,学识渊博,如今加上所教授的剑道,声名远播;所以四邻八乡的子弟,从本乡学堂转学而来的,不在少数。”
“而我听说江湖门派,道修山宗,收徒传道,非但门槛极高,且对门生徒弟的管束,也是礼教森严;更绝不容许杂学不专。不知是否真的如此?”
猎人言外之意,亦真岂能听不出来,笑道:“山下宗门,确实如此,门派隔阂,术业偏见,其实那都是井底之蛙的见识。我亦真纵横江湖,不拘一格;一身玄门道术,倒是乐于传世。只是想找个真能传承绝学的苗子,难。至少这么多年,我就不曾找到。”
任平生有点不服气道,“几个月前,你在上河寨唱的那首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