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破歌,我便听懂了。”
亦真撇了他一眼,“刑冲克破,不过是地支五行生克的粗浅脉络;相对于奥妙无穷的玄门道术,连入门基础都算不上。”
“你下午还说,自己这一身超凡脱俗的本事,我就能学。”
“能学,与学会,那是两说,可不能混为一谈。”
……
一番扯皮之后,少年意气,任平生终于沦陷,成了亦真的门生。这其中,自然也有父亲在一旁推波助澜之力。
道人从此周游村寨,与人算卦祈福,身边就多了个帮忙举旗磨墨的弟子,排场不小,威风八面。
只不过没几天,亦真便头疼不已。身上带的符纸朱砂,被这个弟子日日一通涂鸦,消耗殆尽;只得匆匆又跑了趟上河寨去买。
卦旗没擎几天,数十年摩沙光亮的竹旗杆,被改成了一个新式老鼠夹的弓柱,据说是弟子突发奇想,发明了个可用竹木绳索做成的老鼠夹。就地取材,连卦旗杆子也用上了。
还有一天到晚问不完的问题,也问得亦真脑袋发胀,苦恼不已。
“师父,周易是六十四卦,为啥你的卦签,只有六十三根。”
“为师自有道理。”
“要不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