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各正性命,就更解释得通了。”
童子不过是一句天马行空,常人听起来几近无赖撒泼的辩白;焉知此时距离方凉道院八百里外,一个正神情低落,默默往西而行的青衣少年,突然如闻天人谶语,喏喏喃喃,语焉不详。
任平生茫然转过头来,看着身旁与自己一道默默行走的美艳女子,问道:“你说什么?”
女子愕然,“我什么都没说啊。”
……
狗迹湖边的榆树下,那锦衣年轻人早早手捻一子,本来对棋局已有计较,正准备落子,听闻童子那几乎是强词夺理,却依然无懈可击之辩,心中有气,那颗白子,竟就这样定定地虚悬半空,再没落下。
童子嘻嘻一笑道:“算了,雷师兄,反正和你下棋,斗个三天三夜,依然是你也赢不了我,我也赢不了你。今天还是算了吧,咱们都该去收拾行李了。这一趟跟随夫子游历,横跨一个半州,没有半年几个月,估计是回不来了。”
雷师兄本名雷振羽,年方十七,在夫子方凉的学生之中,可谓是领袖群伦的人物;不但文数礼乐各科学业皆出类拔萃,而且进入道院求学之前,就已经在武道修为上崭露头角。同窗好友,只知雷师兄是天下武道殿堂铁流驿的祖师堂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