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叫苦。
她哪知道这少年的性子竟是这般反复无常,说动手就动手了,完全没给人反应的时间。
少年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黑衣人,将椅子搬到桌子旁,自顾自坐回椅子上,单手支额开始打盹。
似乎刚才发火的人不是他般。
未过多久,自窗户一白色小鸟儿晃晃悠悠飞进房间,到了少年面前忽然啪嗒一声从半空中栽了下来,随即一动不动了。
少年抬头看了那白鸟一眼,摇摇头,手上却不见任何动作。
这小东西他记得是关进笼子里的,现在竟自个儿跑了出来,真是奇怪。
又过了会儿,房外开始风声呼啸,吹得书桌上的纸张四散飘飞,门窗咣当作响。
那黑衣人面巾下的双眸忽然瞪大,只是面庞僵硬,这般反而显得狰狞可怖得很。
少年依旧没什么动作,双目微阖,倒不是在打瞌睡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桌面。
又过不多时,门外有嗡鸣声响起,后越来越大,似乎门外有不知多少蚊虫嗡鸣而来。
少年终于睁开眸子,微微笑了笑。
紧接着,嗡鸣声陡然停息,房间内也倏忽恢复平静,桌上纸张仍整整齐齐摆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