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什么也没发生。
然后,房外突然响起清雅女声,一白衣女子自外缓缓而来,轻纱遮面,带了一种神秘与梦幻,“如此这般,小公子竟还能这般沉稳,当真让小女子佩服。”
少年站起身来,微笑说,“早听闻掠梦者是调香师中最出类拔萃的那类人,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以香制幻,这已是一般调香师难为之事了。
白衣女子微微浅笑,“小女子倒是头一次见如小公子这般谨慎之人。”
少年也不见尴尬,“谁让你们调香师碰不得,打不得,我也没什么办法。”
“是吗?”白衣女子认真看着少年,“可小公子没事,不是吗?”
少年耸耸肩,“这只是我运气好些吧。”
白衣女子直直看着少年,沉默了半晌,说,“看来这世上又多了类我们不愿招惹之人。”
“是吗?”少年拿中指在桌面上轻扣两下,“那我是否该觉得荣幸呢?”
“可小公子并不觉得荣幸,不是吗?”白衣女子轻声道。
“嗯。”少年平静点点头,点了点房间一角被汗水泪水糊了一身的黑衣人,“你比她聪明,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像她那么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