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堂上坐如针毡双腿麻痒难忍的孙老心里几乎要欢欣起舞了。
小祖宗你终于想起来要走了!
虽然盼着白晓笙走,但是多少还是要表示一下善意:“小先生何不再多留几个时辰,喝杯茶再走?”白晓笙拱手:“多谢孙老美意,只可惜在下还有要是在身,这杯茶注定与在下无缘了。”孙老抚须道:“那老夫这杯茶永远为小先生留着,小先生永远都是我孙某人最欢迎的客人。老朽腿脚不便不能起身,不然定要远送小先生。”白晓笙摆摆手转身离去:“孙老好生歇息,在下就此别过。”说着就往大堂外走,白晓笙何尝看不出孙老的真实想法,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在问答上和笔录人长谈。
一番客套下白晓笙终于走出了离开了孙老的视线,然而此刻即使白晓笙走了孙老依旧喝不到药。
以往这个时候孙老早就该在老何的伺候下服下止痛的汤药了,但是大早上被白晓笙这么一搅和,老何被孙老安排到门外了,而单靠孙老自己是没法从大堂走到药柜的。
孙老坐在座位上并没有开口喊老何,此刻孙老自己特制的麻沸散残存在体内的药效已经近乎于无,抓心挠肝般的麻痒感顺着双腿开始席卷孙老的每一根神经,此刻他必须拿出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去对抗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