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根本无法张口呼喊,不然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丑——昨晚除了喝了一碗麻沸散汤药以外还贪嘴喝了一碗前些日子石敢当孝敬给他的鱼翅粥,经过一晚上此刻已经是腹胀难忍,稍有松懈就会在大堂上演滚滚长江东逝水的奔放景象。
孙老内心想着白晓笙已经出去了,门口的老何看到白晓笙离去自然会从门口回来,所以不必开口呼喊,但是半柱香过去了,却还不见老何回来。孙老闭眼运气,虽然他手脚经脉因为大筋被挑日渐萎缩,但是体内多年蕴养的那口气还在,只要不岔气,憋多久都没问题。
孙老当年还是药观音的时候就已经对人体无比熟悉了,其暗器手法“落花雨”专打人要害大穴,对自己的身体更是熟悉,睡觉运功都不会出岔子,虽然手脚经脉萎缩导致运气路线稍有改动只能在五脏六腑中运转,但是这五十年来早就将体内路子摸熟了,然而……
“孙老,在下又回来了。”白晓笙去而又返,重新回到了大堂。
孙老浑身一抖差点运气分叉,强颜欢笑:“小先生怎么回来了?老夫可是已经将自己所知全部告知于你了。”白晓笙摇摇头:“非也非也,不知孙老为在下留着的茶水可还作数?在下只求奉茶赔罪,为几位好友求个情。”回过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