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露头角,却不想连与人交手的机会都没有。罗伤心中连叹,暗道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鹤冲兀自唠叨着、咒骂着,滚圆的身子一步一颤,仿佛这牢骚会不止不休。
曹州东南的角落,止有一条大路可行。其余尽是乱林沙石,只怕飞禽走兽都不愿在此多作停留。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偏偏有人来了。来人是个少年,不过二十来岁,身材高大魁梧,颇有些虎背熊腰的架势,其面上却是一副朴实憨厚的样子。
众人见这汉子粗衣短褐,一脸呆傻,又是孤身一人一马,手无寸铁,都以为是个庄稼汉,也就没有在意。可鹤冲此时憋着一肚子火,难得遇着个外人,他有心为难,便拦在那人面前,喝道:“小子停住,下来!”
那粗衣汉子闻言心中一紧,见对方足有二十来人,不敢不停,只得下了马。
鹤冲向前几步,头顶只到那汉子的胸口,仰头哼道:“叫什么?打哪儿来的又去何处去?”鹤冲并不想盘问出什么,只想找人出口胸中闷气。
那汉子憨笑道:“俺叫朱温,从宋州砀山来,去曹州寻亲戚去。”
原来这粗衣汉子姓朱名温,乃是宋州砀山人。他生来家里贫苦,打小就在乡绅刘崇家里讨了个生计。虽是如此,他平时也跟父亲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