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尺木听得这四个字,却是心头一震,暗自琢磨道“诗……她曾说过自己是画伤谷之主,莫非这几人口中的‘画伤谷主’是她不成?只是,她为何要四下杀人?”
魏尺木想不通缘由,也就不再费神,他既然知道黄贞就在附近,便存了与之一见的心思。于是,魏尺木稍作清洗,略修边幅,又变回了那个着青衣、戴斗笠的青葱少年,只是与他初下山时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之中不再清澈如水,而是一望无尽的冷漠。
魏尺木寻着死人的踪迹,暗寻“画伤谷主”而去。
……
京畿道,华州,铺往关外的大道上,正跑着一匹黄骠马。那马上是个披头散发的年轻男子,虽然衣衫枯皱如捻,面容消瘦如削,可仍掩不住那一张天生俊美的脸孔——这人正是杜门的花溅泪。
花溅泪原本被困在华山之巅,仍旧是心如死灰,仍旧是做着他的活死人。起初,花溅泪只是遭受着凌霄之辱,后来凌霜仗也借着酒劲发了兽性。凌霜仗本就因花溅泪染上了断袖之癖,对其又爱又怜,而今一日销魂,再难自抑,顿时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只不过,每当凌霜仗清醒时,想起自己做下的莽事,便又深悔自责不已,每每跪在花溅泪面前求他宽恕。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