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僧人还没有答话,他身边的一个年青的和尚高声叫道:“至信大师,你不要听信他们的谗言,他们明明是官军伪装的,你还记得前几天官军伪装成逃难的难民,闯进寺来,窥视我们的虚实,还偷了我们好几本经书!”
至信大师将手中的锡杖递给身边的一个小沙弥,双手合十,缓缓说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从何而来?为什么偷窃我寺院中的瓜果?”
徐至正要上前解释,安敬思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责问道:“亏你们还是出家人,你们连善恶是非都不分,我们明明是普通百姓,你们却污蔑我们是官兵,我们实在是肚中饥渴,才要摘下树上的野果,你们出家人四大皆空,怎么会和我们世人争名夺利呢?”
至信大师手持佛珠,不置可否,又念了一句:“善哉善哉”,那个年青的和尚见至信大师光顾着念经,又叫道:“我怎么横看竖看,你们都不像是本分的百姓,如果你们是普通百姓,又怎能轻易越过朝廷设在少室山上的关卡?你们就像那些贪得无厌的朝廷走狗一样,贼性难改?”
薛阿檀也忍受不住了,叫道:“我们想吃树上的几个野果,难道也要你们少林僧人允许不成?”,说完,就要伸手去摘地上的西瓜。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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