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僧人赶紧拦住了薛阿檀,薛阿檀也不甘示弱,也迎上前去。那僧人拿起棍棒朝着薛阿檀的面命就猛砸了过来。
安敬思见僧人出手迅猛,赶紧从袖中弹出几颗飞石,从高、中、低三个方向朝年青僧人飞来,那僧人后退一步,双手舞动棍棒,罩住全身,将安敬思发出的飞石纷纷击落。
徐至见那个年青的僧人脾气急躁,两语不合就要动手,十分无理,心中也有些生气,叫道:“至信大师,你们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们远道而来,口中饥渴,就算采摘你们寺中的几个瓜果,难道你们也要出手阻拦,这难道就是你们少林的待客之道吗?”
至信面上也觉得有些难堪,喝道:“了尘还不住手!”,那个年青的和尚斜看了至信一眼,这才停住手脚,垂手站立在一边不敢动弹,只好气呼呼地嚷道:“大师,你也不能偏袒了外人啊?”
至信微微一笑:“老衲身为罗汉堂的首座,既不会偏信门下弟子,也不会偏听外人,各位施主请见谅,眼下少林寺强敌环视,危机重重,所以我们不得不对寺外香客严加防范!”
徐至冷笑道:“这也不能成为你们不让我们摘树上野果的理由吧?”
至信大师一生在寺中念经拜佛,清心寡欲,很少与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