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是死的不明不白了,不过他不后悔,只是有些舍不得妻儿罢了。
“好了,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本官先将你收押,有什么要说的,回头再说。”敦实可不愿意在街头看如此基情的一幕,命人将陈义带走,他对严咚抱抱拳也离开,他拒绝了严咚不合理的要求,暂时已经没有再巴结严咚的可能,多留也无益。
“大总管,我们该怎么办?”人一走黄登立刻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样,赶紧找个比他高级的人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什么怎么办?区区一个掌柜罢了,救不救是蔡聪的事情。太白楼的事情要是不会处理就让陈义的副手去管,你派人几个拳脚好的儿郎去保护郑家小娘子,再给咱家留意一下城里还有谁敢乱嚼舌根的,这才是要紧事,明白吗?”
严咚淡淡的说着,陈义不足挂哉,重要的是不能让人款嚼舌根,蔡聪那暴脾气,那么护短,欺负他手下小兵他都能跟你没完没了,现在有人欺负他未来老婆,这不是想要洛阳动荡吗?
第二天严咚回到长安皇宫,他没有先去找皇帝,而是去找长孙,蔡聪婚娶是长孙操办的,他回来自然是将这事汇报给长孙。
“岂有此理,毁人名节如断人生路,洛阳刺史无能,居然让手下官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