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为。陆容该死,教子无方,实属可恶。”
长孙听完严咚的话,气的愤怒的叫了起来,她最近正在写女戒,要告诫全天下的女子该如何守妇德,现在她在想要不要请皇帝也写一本男戒,告诫这些男人该怎么教儿子。
“娘娘所言极是,如今陈义那小子已经下獄,奴才连夜兼程才快了半天,要是不出错的明天这案子也该到尚书省了。
长安侯那时候也该收到消息了,虽然陈义逼死朝廷命官,但是依老奴对长安侯的了解,他会认为陈义有功无过,说不得会去尚书省大闹……”
“他敢?陆容父子纵然有罪也当由朝廷定夺,什么时候由得他滥用私刑了?”
严咚的话还没说完,长孙的凤眉就立了起来,在这方面她和李世民的步伐保持高度一致,这个国家需要官员来管理,李世民为了提高官员的威严,甚至把办公场所移到皇城里,若让一个贱役逼死官员,还有功无过的话,那官威何在?
“老奴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不过再过半个月陛下就要下旨赐婚,这时候陆家这样诋毁郑家小娘子,长安侯少年心性,怕是忍不了啊!到时候要是闹起来,那可就得罪了天下的官员了。”
严咚担忧的说着,他不用等到明天,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