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为难,看了看树生:“我们若是出去了,姑娘需要人照顾怎办?”
任文斌笑了起来,原来这小丫鬟还挺尽心的,忙说道:“我也是郎中,有我在呢,怕什么?”
翠翠听他这么一说,便和树生一前一后出去,翠翠还关上了房门。
听着他们的脚步声下楼了,任文斌坐到床前,压低声音说道:“如烟姑娘,你还准备继续这么躺下去吗?”
床上的如烟静静地躺着,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任文斌又说:“姑娘若是就这么躺着,恐怕得躺进棺材了。”
这是他的一句玩笑话,但是如烟依旧未动。
任文斌叹了一口气,又说:“姑娘一定是有难言之隐,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他不管如烟开不开口继续说下去:“你忘了,年初你与国华见过我,我是你远房姑姑的儿子,名叫任文斌,你还记得我吗?”
说到这儿,他注意到如烟的睫毛轻微的动了动。
他又接着说道:“姑娘,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偌大的陶家,有话不能说,有事不能做,今日我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放心和我说。”
他边说,边把诊疗物品放进药箱里。
如烟终于睁